陈益,四川渠县人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中校军衔,转业后在重庆市公安局工作,历任《重庆公安报》编辑、《重庆公安政治工作》主编、秘书处处长、直属机关党委副书记。先后6次荣立三等功,三级警监。曾获重庆晚报文学奖等,现为重庆新诗学会副会长。在《飞天》《散文百家》等发表文学作品200余篇。著有散文集《教学艺术漫话》《趣味人生》,长篇报告文学《农民进城大写真》,中篇小说集《神钓》,文集《角色》,长篇小说《戏言》,散文集《外婆和门前的苦楝子树》。
(资料图)
评论
黄济人(原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、重庆市作家协会荣誉主席)——
陈益创作的《戏言》是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,叙述方式比前期作品显得自如,语言风格比前期作品显得轻松。而我尤为需要点赞的,则是他对生活的挖掘,对主题的提升。
人生如戏,这是一种思想的表达,儿戏人生,这又是一种思想的表达。陈益对这两种表达都不满意,于是通过几个人物的刻画,几种命运的设计,以及几条线索的穿插,构成了一个峰回路转跌宕起伏的故事,故而亦悲亦欢。悲的时候,令人泪如雨下,欢的时候,令人忍俊不禁。然而,就在那看似并不经意的描绘当中,作家却深埋了一个严肃的主题,那就是生活的法则,做人的规矩,道德的底线,以及在我们这个法治国家里,法律对于任何人的零容忍。值得一提的是,《戏言》亦悲亦欢,写法亦庄亦谐。我以为这是陈益在长篇小说创作中,对于语言运用的大胆尝试。严肃主题的写作,往往沉于说教,沦于八股,缺乏语言与语境的清新与质朴。我想,文如其人,这就是陈益对于生活的态度。
梁鸿鹰(著名评论家、《文艺报》总编辑)——
陈益的作品铭记了时代的风雨对他的锤炼,人生的阅历对他的考验,更铭记下了朋友、战友对他的帮助、扶持、呵护等等。他写的《角色》一书,我认为是记录、是心声、是思考,也是呐喊。
王明凯(原重庆市作家协会党组书记)——
陈益的新著《外婆和门前的苦楝子树》有如一缕清新的风,给人带来阅读的快感与温暖。陈益的作品是有根的。他是农民的儿子,喝了家乡的水,吃了家乡的粮,吸取了家乡的文化营养。他当过兵,做过警察,有着丰富的人生体验和生活阅历。所以他的作品永远是生活的庄稼,散发出泥土的芳香。陈益的作品是有味的,许多段落和文字有如语言的花朵。他叙事,有情节,有细节,有故事,娓娓道来;他抒情,真实、虔诚、饱满,有感而发;他状物,看得见形状,听得到声音,嗅得出香味,图画般地呈现在读者面前。陈益的作品是有魂的,许多段落与篇章有如思想的果实,读得出字里行间的山水情怀、文化情怀、天地情怀、生命情怀和悲悯情怀;读得出隐藏在丰富多彩的文字背后的深刻哲学意义和思想内涵,能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。
许大立(重庆新闻媒体作家协会名誉主席)——
读陈益的小说,感叹他写得有声有色运笔如神。不得不说,作者脑力超常,思维空间足够大。他具有丰富的军旅和公安经历,又有丰厚的社会实践和宏大的信息库,收纳了耳闻目睹的故事和各式人物,可谓广纳博取,皆为我用。陈益有意无意地把生活中许多传说和传奇用到了小说中。比如他写男主角一开始被山豹叼走又平安返回,比如一群人在山里遇到赤练蛇群攻,比如在西藏阿里偶遇森林里的万只喜鹊凌空,比如说到的神木与奇女子……这些在现实生活中很难解释得清楚的非自然现象,以及很难取信于人的荒诞故事,在陈益笔下,却栩栩如生,恍若亲历。
耕夫(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)——
文学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,陈益从军从警几十年一直在文学的路上,笃行精神情怀堪赞!他为人耿爽,精神明快乃吾良友。他在新著《外婆和门前的苦楝子树》中描写我家乡璧山的文字简洁温润。
回想20世纪初叶的散文转折崛起,波澜壮阔,为近代散文建立了不可颠扑的典型品类。所谓散文,学者董桥先生说:归纳起来不过以下七类:一曰小品,周作人奠定其基础;二曰记叙,以夏丏尊为前驱;三曰寓言,许地山最称淋漓尽致;四曰抒情,徐志摩为之宣泄无遗;五曰议论,趣味多得之于林语堂;六曰说理,胡适文体影响至深;七曰杂文,鲁迅揽其体例语气及精神。用得最广泛的是胡适的说理文章,其次当然就是徐志摩的抒情一派了。我认为散文可以提升到更崇高、更多元、更强烈的境地,在风格上不妨坚实如油画,遒劲如木刻,宏伟如高楼,而不能长久甘于一张素描,一幅水彩,一株盆栽。好散文应是磅礴中有哲思,给人以启迪鼓舞;好散文应是于青萍之末荡浩然雄风,使人直呼痛快淋漓;好散文是彰显大美于无形。陈益新著散文集《外婆和门前的苦楝子树》的部分篇什已具好散文特质。
特赋七律一首,贺陈益新著出版:
坦荡胸怀行路正,
军旅警营雨晴阴。
光明磊拓神人鉴,
耿耿凛然天地钦。
两袖清风知肺腑,
一部雄文见丹心。
莫叹头顶发稀少,
且喜青云足下生。
柳建伟(原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、茅盾文学奖获得者)——
作为公安干警中的一员,陈益极其忠于自己的职业、理想和操守,做得非常到位。作为作家,陈益写他自己,写的是真人、真性情,用真文字写,而且一路坚持写下来,笔耕不辍。
金铃子(诗人、书画家)——
读陈益的散文集《外婆和门前的苦楝子树》,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。“苦楝子”别名“金铃子”,我从小生活在乡村,屋后有一棵苦楝子树,我的笔名也因这棵树而来。乡村以其独特魅力吸引着大多数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作家,陈益无疑是这样的作家。那些散发着泥土味的,来自于亲人的苦情、淳朴、爱与感恩的文字是写进了骨头里面的东西,让人读来或喜或忧或痛或伤心或失落或不安,把读者带进那些朴素的叙述里。许多作家写乡村,因为去乡村玩,或者因为旅行而写乡村。向大自然向乡村请教是一件好事,可是要用文字写出乡村的骨头,只有在泥土里长大的人才可以写出来,这个从小在泥土里长大的人值得我们期待。陈益的创作非常丰富、体裁多样、涉足广泛,非常喜欢这些天然通达,言之有序,内容生动鲜活的佳作。与其聚,只觉得他有重庆人的耿直、率真、江湖气,读其文字才深感他的纯粹与雅致、温暖与真实。
作品选录
如果说,巫山是重庆三峡旅游的一顶皇冠,那么,巫山红叶则是镶嵌在这顶皇冠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;如果说,神女峰是巫山人引以为骄傲和自豪的神话传说,那么,巫山红叶则是从神女花篮中抛洒出来的动人传奇。巫山红叶,居高不傲。虽立于高山崖头,但总是谦卑地低着头,向过往船只和游人含笑致意,总是默默地把自己投入群山的怀抱,静静地与大自然融为一体,从不标榜和炫耀。巫山红叶,居贫不卑。面对缺少雨水,缺少阳光,缺少土壤贫瘠的恶劣环境,面对冬季、春季、夏季和漫漫长夜,它总是不屈不挠,不卑不亢,把根须狠狠地伸进石缝深处,从大山的肋骨处艰难地吸取营养,获得力量。巫山红叶,居险不惧。虽面对万丈深渊,面对滔滔恶浪,饱受风吹雨打,遭遇酷暑严寒,但它全无惧色。我自独立特行、玉树临风、逍遥风流。巫山红叶,居寂不怨。虽长于荒山野岭,伫立悬崖险壁,忍受年复一年的雪压霜欺,风刀霜剑,不论有多么无奈、痛苦和落寞,它总是无怨无悔,执着坚持,守望着每天的日出日落,笑迎又一轮金秋的来临!
——选自陈益散文《绚丽,从千年石缝里长出》
地球上已知的蚂蚁有一万一千七百余种,一般蚂蚁寿命可达十年,蚁后寿命可达一百年。蚂蚁是建筑专家,它们的巢穴有不亚于人类建造的良好的排水系统、通风系统、食物保鲜系统。而且每个种群依其所担当的职务、地位,分穴而居。蚂蚁是当之无愧的大力士,一只蚂蚁能拖运达到自身体重一千七百倍的物体,十多只团结一致的蚂蚁能搬走达到它们自身体重五千倍的食物,这相当于十多个平均体重七十公斤的彪形大汉搬运三千五百吨重物。蚂蚁是哲学大师,它们组织严密,分工协作,步调一致,勇敢顽强,其智慧、胆识、谋略不亚于人类。蚂蚁是自然界的中轴核心,与其共生的植物超过五十二科四百六十五种,动物达数千种,还有大量的真菌和微生物所依附。蚂蚁是无脊椎动物王国狩猎者中的佼佼者。蚁群可攻击大象、虎豹、巨蟒、犀牛、狼群和人类。地球上任何凶猛的动物在蚁群面前都会崩溃和颤抖。
——选自陈益中篇小说《蚁军》
版面欣赏
编辑:朱阳夏
责编:陈泰湧
审核:万鹏
标签: